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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出海收获17米“鲱鱼王”村长看后脸色惨白:大家马上离开村子

发布时间:2025-08-07 10:34人气:148

  卢文海不敢有丝毫怠慢,他用脚勾住船舷的固定索,身体后仰,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到双臂上。

  粗粝的麻绳在他满是老茧的手掌上疯狂摩擦,很快,一层黏腻温热的液体便从指缝间渗出,是血。

  那张巨大的拖网在水下被猛地绷成了一轮满月,仿佛网住的不是鱼群,而是一头正在苏醒的远古巨兽。

  某种庞然大物在漆黑的深海中剧烈地翻滚、挣扎,恐怖的力量瞬间将这艘十几吨重的渔船拽得向一侧倾斜了近四十度!

  卢文海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侧方撞来,他整个人被狠狠地甩向船舷的护栏。

  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刹那,他看见了那银光的真面目——一头长达十七米的银鳞巨兽破水而出,它仅仅是露出的半截身子,就比“海狼号”还要长。

  没人知道这个名叫施长刀的独臂老人究竟从何而来,村里最年长的太公也只依稀记得,那是几十年前一个同样的夜晚,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抱着半截断裂的船桅,被海浪冲上了沙滩。

  他只有一条右臂,空荡荡的左边袖管里,不断渗出黑紫色的、带着腥臭味的液体。

  村民们以为他活不成了,可他却硬是靠着一碗米汤和几味草药挺了过来,从此便在村子废弃的一角安了家。

  他从不提自己的过去,每当有人好奇地问起他那条消失的左臂和脸上的刀疤,他便会沉默地转过身,用那只独眼望向无边无际的大海,眼神深邃得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。

  施长刀指着远处天际线上翻滚的乌云,用一种近乎告诫的语气对他说:“文海,记住,在海上,什么都可以信,就是不能信自己的眼睛。

  特别是雷雨天,要是让你在浪里看见了银色的尾巴,什么都别想,立刻把船舵朝反方向打,能跑多快跑多快。”

  年幼的卢文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他不知道那“银色的尾巴”是什么,但在施长刀严肃的表情下,他将这句话牢牢刻在了心里。

  此后的十五年,卢文海就成了施长刀的影子,跟着这艘“海狼号”跑遍了方圆百里的所有近海渔场。

  老人几乎将自己一生的航海经验都倾囊相授,他教卢文海如何从浪花的样子辨认出致命的暗流漩涡,如何看星辰判断方位,还传授了他一手修补渔网的独门绝技,无论多大的破口,经他手一补,都天衣无缝。

  那个位于他家仓库最深处、用一把巨大的青铜锁锁着的铁箱,就是禁区中的禁区。

  卢文海从小到大,无数次看到施长刀在深夜里独自一人,点一盏油灯,打开那只铁箱,对着里面的东西一看就是一整夜。

  每当卢文海忍不住追问箱子里到底是什么宝贝时,施长刀总会下意识地摸向自己右腕内侧。

  伤疤的颜色很奇怪,不是肉色,而是泛着淡淡的青黑色,即便在炎热的夏天,那圈皮肤摸上去也冰凉刺骨。

  每当抚摸那处伤疤,施长刀的眼神就会变得像三九天的深海,冰冷、死寂,让卢文海不敢再多问一个字。

  那天下午,施长刀正在船头整理渔具,突然毫无征兆地弯下腰,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。

  卢文海急忙上前扶住他,却惊恐地看到,一滩暗黑色的血液从施长刀的嘴里喷涌而出,在布满鱼腥味的甲板上,蜿蜒成一个诡异的、仿佛某种古老文字的图腾。

  在那一刻,当卢文海看到医生脸上那悲悯而又无力的表情时,他知道,属于施长刀的时代,可能要结束了。

  同时接过的,还有施长刀藏在那个神秘铁箱里的东西——一本厚厚的、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泛黄日记。

  日记的封皮已经磨损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,施长刀将钥匙交给他时,手抖得厉害。

  他告诉卢文海,这里面记录了他一生的航行,或许……或许能找到救他命的东西。

  卢文海颤抖着打开日记,扉页上,一行歪歪斜斜、力透纸背的字迹瞬间攫住了他的目光:

  深秋的海风已经褪去了夏日的温情,变得如同刀子一般,裹挟着刺骨的寒意,从海上呼啸而来。

  自从岸边那几排高耸入云的白色风力发电机建成后,这片祖祖辈辈赖以为生的渔场就好像被下了诅咒。

  巨大的叶片缓缓转动,在海面上投下庞大的阴影,更重要的是,它们运转时产生的次声波搅乱了海底的声场,将原本鱼群聚集的天然渔场,硬生生变成了一潭死水。

  船上那台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电子鱼群探测器,如今安静得像一块废铁,屏幕上只有一片死寂的绿色。

  村里的老渔民们熬不住,陆续卖掉了渔船,或是进城打工,或是转行做了别的营生。

  码头上日渐冷清,如今还守着这些破旧渔船出海碰运气的,只剩下几个和施长刀一样,一辈子跟大海打了交道、脾气顽固得像礁石一样的老头了。

  村口“阿芳杂货店”的老板娘从门里探出胖乎乎的脑袋,朝他招了招手,“过来一下,有你的东西。”

  卢文海走了过去,涂阿芳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用油纸包得方方正正的包裹,递了过来:“镇上邮局的人送来的,说是你爷爷托人加急寄回来的。”

  施长刀自从上次咳血后,身体每况愈下,半个月前被卢文海硬是劝去了镇上的医院休养。

  那是一只巴掌大小的青铜罗盘,样式古朴,边缘刻满了看不懂的符文,一看就是个老物件。

  最奇怪的是,罗盘中央那根纤细的指针,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疯狂旋转,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。

  几乎是同时,卢文海怀里的罗盘指针猛地一震,停止了疯狂的旋转,直挺挺地指向了西南方向,一动不动。

  卢文海的心猛地一跳,他立刻想到了什么,飞快地跑回船上,从船舱里找出那本泛黄的日记。

  他直接翻到最新的一页,只见上面是施长刀那熟悉的、因虚弱而显得有些潦草的字迹,墨迹似乎还未完全干透:

  整个下午,卢文海都在研究海图和潮汐表,却发现今天的天文和水文数据都再正常不过。

  本应开始退潮的海水,非但没有下降,反而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上涨,漫过了码头的警戒线。

  卢文海浑身一震,他不再犹豫,几乎是鬼使神差地解开了缆绳,发动了“海狼号”。

  在引擎的轰鸣声中,他将船头对准了罗盘指针所指的西南327度,冲入了墨色的大海。

  越往深海开,周围就越是死寂,连一丝风都没有,海面平静得像一面巨大的黑镜。

  就在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的时候,探照灯的光柱边缘,突然扫到了一片漂浮在水面上的东西。

  它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,更像是从千米之下的海底深处传来的、为某个逝去时代的挽歌。

  歌声仿佛有魔力,让卢文海浑身的血液都随之沸腾,又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悲伤。

  紧接着,一股恐怖的巨力便从水下传来,那感觉,和几个月前那个暴风雨夜,一模一样!

  他的手臂、后背、大腿,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地尖叫、抗议,仿佛被撕裂了一般。

 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汗水和海水混在一起,将他整个人浸泡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
  它蜷缩着,在不算宽敞的甲板上盘成一个巨大的S形,即便如此,也几乎占据了所有的空间。

  卢文海目测了一下,从头到尾,不多不少,正好是施长刀在日记中反复提及的长度——十七米。

  它的身体覆盖着一层紧密的、巴掌大小的银色鳞片,和卢文海之前捞起的那片一模一样。

  只是此刻,许多鳞片的缝隙间,正不断渗出一种天蓝色的、果冻状的黏液,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气。

  它的眼睛已经干瘪凹陷,失去了所有神采,却依旧保持着圆睁的姿势,仿佛在控诉着什么,死不瞑目。

  卢文海从未见过这样的生物,它有些像传说中的带鱼,但体型却庞大了百倍千倍;又有些像蛇,却长着巨大的鱼鳍和一张足以吞下一头牛的阔口。

 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,卢文海用尽最后的力气,和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一起,将这头巨兽从船上弄了下来,暂时安置在了自家那个宽敞的仓库里。

  他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一种复杂难明的光芒,有震惊,有恐惧,也有一丝……解脱?

  他伸出那只布满皱纹和伤疤的右手,颤抖着,抚摸上巨兽尾鳍处一排清晰可见的、深嵌入骨的齿痕。

  “咯……咯……”施长刀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只能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嘶哑气音。

  他决定,天一亮,就按照施长刀的嘱咐,将那本日记烧掉,或许,所有的秘密都会随着火焰烟消云散。

  门外,张伯阳举着一支光线极强的手电筒,他额头上全是汗,脸色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显得惨白如纸。

  张伯阳没有回答他,而是推开他,径直冲进了院子,用手电筒的光柱疯狂地四处扫射,最后,光柱定格在了敞开着门的仓库里,定格在了那头银色的庞然大物身上。

 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,嘴唇哆嗦着,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滚落。

  “快!” 他死死抓住卢文海的手腕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,“带着你爷爷,大家马上离开村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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